李木摇摇头道:“皇上是爱子心切多虑了” “皇上可还记得当初王指挥使来找皇上时说过的话了?” “王厉山?”老朱好像想起来什么,不经说道:“咱是记得王厉山那厮不久前来找咱说过,咱叫李善长去东宫给太子上课,结果这课上着上着还把李善长上得惊恐不已,走出东宫的时候垂头丧气的” 李木道:“是的皇上,王指挥使就是这样说的,所以奴婢猜测在朝堂之中殿下并不会显得凌弱,毕竟就连李相国这些的大臣他都能压得住,再则说了,殿下在朝会上又不必发言,尽管当个旁观者即可” 老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心中也是如此认为
当然老朱此时心中真想着另外一件事,那便是移土政策一事,总觉着这件事情吧太过于蹊跷,就跟冥冥之中的安排似的
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,这事儿是标儿提出来的,说明他是真的长大了,就连当爹的也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