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骑着马的背影越走越远,当那影子完全消失了后,冒顿才是站了起来
他的膝盖处已经是沾染上了些许冰霜
冒顿的身旁,几个亲兵看着他,脸上带着些欲言又止的无奈和些许的莫名
或许对于他们来说,接受大秦的赦封并不算是什么坏事吧
毕竟,这虽然是匈奴身上的一道枷锁,也是日后大秦讨伐匈奴的一个理由,但反过来说,他同样是匈奴的一个报名护符不是么?难道在附属国已经认输的情况下,宗主国还可以继续进攻么?这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?若是想要彰显大国风范,如果能够这样做?这样子做了,还如何让天下人服众?从此之后,战争或许会减少了,这对于匈奴的普通民众来说,的的确确是一件好事,对于这些士兵来说,也是一件好事
毕竟,天下有什么人会期盼战争呢?冒顿没有说话,就像是没有看到身旁士兵的神色一样,只是澹澹的站在北海之畔
过了不知道多久,他从自己的腰间抽出来长刀,而后转过身去,在那北海之畔的石头上开始刻字
一刀一画,刀在石头上划过,发出刺耳的声音,让人听着就觉着心烦意乱
不过是片刻的功夫,这石头就刻好了
冒顿站在那里,凝视着这石头,而后转身上马,双腿一夹身下的马匹,纵身朝着远处去了
身旁的两个士兵对视一眼,连忙翻身上马追了上去
他们